张子健出门没走多远就到了外滩工商银行门口，推门进去，见到站在门口的值班女经理，询问购买股票认购证的事情。
银行门口的值班女经理正为此事犯愁，上级领导摊派任务，推销股票认购证，眼看今天是最后一天了，根本无法完成销售任务，差的太多了。
银行开始规定内部工作人员不能购买股票认购证，但是到后来一看根本完不成领导下达的认购证销售指标任务，后来就默认允许职工购买了。
但是中国人是很奇怪的生物，不让购买时有很多人有意见，允许购买了反而却没有什么人想买了，即使购买也是一本两本的买，对于这个新生事物而且还带有一些赌博性质的认购证，绝大多数申城人退缩了。
因为精明的申城人经过对这一件事的仔细估算和研究，认为把握不大，中签概率太低，可能投入大于产出，高智商成为累赘，怀疑着迟迟不能决定。
所以能够赶上这一波咸带鱼的人，一种是特别聪明冷静有经济投资头脑的人，另一种是盲目冲动具有赌徒性格的人，而两种人加起来数量非常少。
股票认购证的销售光靠银行守株待兔卖不了多少，于是派人到企业推销，也没有人买，因为职工当时工资不高都穷，即使给出去推销的银行工作人员提成每本几角钱，效果也不大，眼看是最后一天了，据内部消息说原计划卖出去一千万本认购证，现在只卖出去二百万本，完不成任务可能挨批评扣奖金。
可算又来一个，还是个英俊小生，不知道能买多少，能卖一本是一本，蚂蚱也是肉。
于是热情地指点他来到一个空无一人的窗口办理购买事宜。
张子健来到窗口，询问如何购买明年的股票认购证。
里面的女营业员耐心地讲解道：
“凭身份证购买，现场交钱。”
“每本三十元，一百本一套，可以单本买，也可以成套买，买多少都行。”
“认购证明年全年有效，预计发行十只股票，现场抽签摇号四次。”
“中签后三天内交款，然后等待上市。”
“如果四次抽签完成，没有中签的认购证作废，不退款。”
估计此项内容吓退了申城绝大部分股民。
然而，但可是，营业员又说了句话。
“原则上只允许申城市本地居民购买认购证。”
张子健傻眼了，费了这么大力气，冒酷暑顶烈日，买不了。
不地道，用别人的钱为他们买单，但可惜申城人民似乎并不领情。
要不算了，又一想，不蒸馒头争口气，不能让海通证券公司占便宜，这是前世的执念。
这时候，银行里基本上没有顾客了，值班女经理看到张子健迟迟没有起身，不由得来到窗前询问。
里面的女营业员小声对经理说道：
“可能不是本地人。”说完同情地叹了一口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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