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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齐又回到了翠明楼正厅。
他快速扫了一眼。
刚才，他一方面是想去看看那个姑娘，看看她有没有嫌疑，另一方面，则是故意设了一个陷阱，看一下他们走了后，这些人中会不会有人悄悄跑了。
这里的人肯定以为他无法在很短的时间内记住所有的面孔。
但事实恰恰相反，他有这个本事。
他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记住大量信息，而且保证不会遗漏和错误。
快速查了一遍，苏齐还真的发现少了一个人，是一个杂工。
那个人一米七左右的身高，不胖不瘦的，长相也很普通，藏在人群里绝对不起眼，而且面色和善，见了谁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。
此前，他缩在人群最后，藏在几个高个子的身后，若不仔细，还真的不一定注意到他。
但现在，他不见了。
不过苏齐并没有点破。
他只是和陈凡交换了一个眼神。
陈凡刹那意会。
陈凡装模作样地把那些人一一看了一眼，然后对那个中年妇人道：“好了，我们查完了，都没什么异常，叫他们散了吧！”
“是，大人！”中年女子恭敬地回答。
“走！”陈凡把手一挥，带头离开了翠明楼。
“大人，既然来了，就在这儿过夜吧，我们这儿的姑娘真的很优秀的，吹拉弹唱都非常棒！”
中年妇人客气地挽留。
吹拉弹唱都很棒？
最棒的是哪一样？
苏齐一听，眼睛里全是期待。
这么高雅的活动，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参加了啊，真的是有点心痒痒呢？
他多么期望陈凡点点头，答应一声：“既然老板娘如此热情，那咱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！”
可惜，理想很丰满，现实很骨干，陈凡什么都没有说，只是加快了离开的步伐。
离开了翠明楼，走到了外面，白灵犹如窒息的鱼儿重新回到了水中央一般，她停下脚步，仰起头，张大了嘴，长长地、用力的呼吸。
咋了？
苏齐和陈凡不解地看着她。
快意地呼吸了几口气，白灵这才拍了拍她几乎没有痕迹可查的胸脯，骂道：“刚才差点憋死老娘了，这翠明楼里到底喷了什么东西！”
苏齐和陈凡听了，都哭笑不得。
那是香水好吗？
还是很好闻的！
只不过浓了点！
三个人又一起去了其他教坊司，装模作样地查了一遍，虽然他们的怀疑对象是翠明楼，但此时还不宜表现得太过突出。
回到了南城卫后，三个人一起来到了青云阁。
“咱们明天一早再去一趟。”苏齐说出了自己的想法。
陈凡和白灵都不说话，只是看着苏齐。
“我们去看小红的时候，那些人里有一个不见了，不过我已经记住了他的样子，明天一早我们去找他。”
“是不是明天就把他抓了？”陈凡问。
苏齐摇了摇头：“暂时还不用。”
首先是他还无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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